小品后面这几句的文意和笔调都有点滑稽“命……便……”句式写出
小品后面这几句的文意和笔调都有点滑稽,“命……便……”句式写出了过程的迅速,以此表现张翰辞官态度的决绝。可在外人看来张翰的选择过于轻率,菰菜羹和鲈鱼脍再好吃,不也就是两道地方小菜嘛,与洛阳的京官相比孰轻孰重傻子也分得清。一个大丈夫为了吃到故乡这两种小菜,竟然辞掉京官卷起铺盖回老家,这简直比小孩还要任性可笑。然而,在张翰看来这一点也不滑稽可笑,他丢了乌纱帽却又重新找回了自我。张翰生当魏晋“人的自觉”
小品后面这几句的文意和笔调都有点滑稽,“命……便……”句式写出了过程的迅速,以此表现张翰辞官态度的决绝。可在外人看来张翰的选择过于轻率,菰菜羹和鲈鱼脍再好吃,不也就是两道地方小菜嘛,与洛阳的京官相比孰轻孰重傻子也分得清。一个大丈夫为了吃到故乡这两种小菜,竟然辞掉京官卷起铺盖回老家,这简直比小孩还要任性可笑。
然而,在张翰看来这一点也不滑稽可笑,他丢了乌纱帽却又重新找回了自我。张翰生当魏晋“人的自觉”的时代,人自身成了最高目的,为了功名利禄而委屈自己,而扭曲自己,而丧失自己,是地地道道舍本逐末的荒唐行为,这种人生选择才最为可笑。陶渊明后来也曾说“宁固穷以济意,不委曲而累己”,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适意称情,按照自己的本性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。张翰喜欢吃故乡的菰菜羹、鲈鱼脍,“遂命驾便归”,正是为了让自己能“适意”地生活,而“适意”不正是人生最大的快乐吗?《世说新语·任诞》还有一篇写张翰的小品文:
张季鹰纵任不拘,时人号为“江东步兵”。或谓之曰:“卿乃可纵适一时,独不为身后名邪?”答曰:“使我有身后名,不如即时一杯酒!”
为了虚无缥缈的身后美名,牺牲眼前实实在在的幸福,这种人生愚蠢而又虚伪。张翰的选择没有任何外在目的,就是能让自己过得称心适意,率性而行,称情而动,便是他渴求的存在方式。
如今,我们早已忘记了人自身就是目的,习惯把自己作为实现某一目的的手段,所以从来没有奢望要过得“称心适意”,从来没有品尝过真正的人生乐趣,难怪大家的心田都是那样枯涩干燥,所以大家都喊“活得很累”,因为我们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。回头看看我们先人活得这样轻松潇洒,真叫人嫉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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